第99章 买家秀?卖家秀! 创法?【万字!】_我在现实肝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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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买家秀?卖家秀! 创法?【万字!】

  第99章买家秀?卖家秀!创法?【万字!】

  “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区别?”

  不知为何,张玄崇突然想起了这个,不由得就为之一笑。

  上次在岳子龙家里时,王山带来的十八颗改良版的‘虎狼大丹’还是用木盒封装,垫有黄绸。

  现在却变成了怎么说呢,两相对比之下,让张玄崇总有了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不多时,所有的罐子便被他们从车中全部搬运到了土坝中。

  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人,径直来到张玄崇身前,敬礼道:“张先生,这里一共是250罐,每个罐子里装有200颗改良版的虎狼大丹。”

  闻言,后者只是微微点头,而后却道:“你们是现在就要回去吗?”

  “这倒不是,厂里给了我们十天时间,我们来时花了三天,算上回去的三天,路上还可以逗留四天,张先生是有什么要我们帮忙托运的吗?”

  来人当即摆手,将时间要求说了出来。

  见此,张玄崇扫了一眼堆得满满登登的罐子,沉吟几瞬后,轻声道:“你们去山上逛一会儿,等会再走!”

  “是!”

  前者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样要求,可来时就有人叮嘱他们,如果张玄崇有什么吩咐,那他们就得照做不误。

  现在只是去山上逛逛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那如何做不得。

  不过一旁的王山学着张玄崇扫了两眼土坝上堆放的罐子后,当下便隐隐明白了些许,便走到这人身前:

  “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逛逛,这山上风景还是不错的!”

  “行!那正好,好多年都没回山上逛过了,现在正好过过瘾.”

  沉默两瞬后,后者笑了笑,便带头跟在了王山身后,剩下几人也是轰笑着跟了上去。

  直至耳边再也没了声响,张玄崇才开始了动作。

  看着地上的罐子,只眨眼间功夫,他的身形便化作了五米之高,随即,他探出手掌,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一个罐子。

  啵

  似极了气泡被戳破的声音中,盖子自动脱落罐体,而后,他倒水似的将罐中的丹丸倾泄进了嘴中

  咕噜~咕噜~咕噜

  百多颗丹丸齐齐入腹,可却还没砸出什么水花,其一切能量便被他体内的那层血色薄膜所吸纳完毕。

  旋即,他将空罐置于一旁,又伸手摄拿了满罐,重复起了之前的动作。

  ‘形意拳’圆满时,他那层血色薄膜能储存一千个单位的血源。

  而现在,他暗自估量了一番,虽不能储存一万单位,可他将这些丹药嗑完却不成问题,没有半点影响。

  渐渐的,随着时间推移,张玄崇身周空罐越来越多,满罐越来越少

  直到某一刻,他的身子忽的恢复了原状,继而唇齿微启,一条血色长龙顿时迸溅而出,将无形空气炙烤的褶皱横生,直入百米外才开始消散。

  “这丹药的杂质有些多啊.而且”

  张玄崇微微皱眉,方才那被他喷涂而出的血色长龙就是丹药中的毫无用处的东西,他可以吸收,但却没那必要。

  且,这批丹药的药效没有上次那么好,上次是一颗就能提供0.1个单位的血源,这次虽然单颗差距很小,可积少成多,在五万颗的庞大数量之下,顿时无所遁形。

  他预计的是五千单位,可实际上,却只有约四千五百个单位,加上他原有的也不过五千二百多。

  “这还真是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差距啊!”

  “连我的东西都敢动手脚.”

  不知张玄崇想到了什么,眼中当即泛起一抹寒光,经久不消。

  旋即,他将手机掏了出来,给王山发了一个消息,而后拨通了一个电话,这是他上次在李保田手机上记下来的号码。

  铃响九声,电话被接通。

  “张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着之音,他虽有些意外,张玄崇为何会打电话过来,可他还是将疑惑压住,表面上不显分毫。

  可张玄崇却轻吐了口气:“第一批丹药,五万颗已经到手。”

  银白房间内。

  张玄崇那温婉似一汪泉水的话音弥漫整个房间,让所有人都能听清。

  但是,当话音消逝后,所有人面色都是一变。

  以他们对张玄崇的了解,对方就是个类似于社恐的人,甚至他还有些厌烦人情往来。

  这是他们从其生平履历中得出的结论,转变点似乎就是十八岁时。

  敢问,这种人怎么会就因为这种小事来和他们联系,除非

  “张先生,这五万颗丹药是有问题吗?”

  短发眼镜娘接过了话语权。

  这是她得出的结论,也唯有如此,对方才会特意联系他们。

  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张玄崇,那在没有危及自己利益时,也不会和一群吹口气就死的蚂蚁联系。

  在她出声后,其余人都将视线凝聚了过来,那被他们称作组长的中年人更是皱着眉,挥手招来了一个人,在其耳边低声叮嘱了几句。

  而后,这人便出了房间,向外走去。

  “问题?!”

  张玄崇轻笑了两声,只是这笑声让房间内的人脊背倒生一股冷意,激得他们浑身鸡皮疙瘩乱起。

  “以次充好算不算问题!”

  “这批丹药的里面有些药材以次充好,导致药力减弱了一成算不算问题!”

  说话间,张玄崇轻舒了口气。

  他前两天才帮了他们一个大忙,现在就是这么糊弄他的?

  别说什么他去镇住地震前,丹药就造出来了的话,谁敢扯这些歪理,他就敢把他嘴打歪!

  “张先生是所有丹药的药力都减少了一成,还是?”

  眼镜娘收到中年男的示意,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倘若是一般人还没什么,大不了后面补齐就好,可偏偏现在面对的是张玄崇,这就有些难办了。

  旁边一人收到示意,将说话频道转到了眼镜娘身前,这样他们说话时就不会被听见,而后中年男朝着眼镜娘使了个颜色,示意其先拖住。

  随即,他们便商量起了对策。

  见此,眼镜娘小琳深吸了口气,等着张玄崇即将到来的问责。

  可后者此刻却已改之前的模样,虽然拿着手机,可注意力却并未放在其上,而是看向了比前次还要遥远的方向。

  半响后,他才轻声道:“伱觉得呢?”

  “我要一个说法,你们看着办,另外”

  说话声一顿,而后张玄崇嘴角一挑,一字一顿道:“我免费提供一个消息,南边海面上出现了一股旋风!”

  “他说了什么?”

  看着眼镜娘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中年男人皱眉问道。

  虽然之前眼镜娘隐隐有些隐于人群的模样,可近几次对方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不说泰山崩于前,也不该这般啊。

  莫非是张玄崇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面上突然一黑。

  此时,眼镜娘也挣脱了那种状态,深呼吸几次后,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而后才说道:

  “张先生他没什么要求,只是让我们给个说法。”

  “真正让我惊慌的是,他说‘南边海面上出现了一股旋风’!”

  中年男将前一句直接忽略,因为在他看来这都不是事,敢动手脚,那就必须受到处理。

  而这,恰恰是由他负责,等揪出了那几只老鼠,他一定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真正让他注意的是第二句,南边海面上的旋风!

  “只有这一句?”

  看着闭嘴不言的眼镜娘,中年男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只有这一句。”

  短发眼镜娘摇摇头,轻舒了口气,将原话复述了出来。

  “他的原话是:‘我免费提供一个消息,南边海面上出现了一股旋风!’”

  旋即,她又补充道:“但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有两个意思!”

  见大部分人都看向她之后,她才又继续出声:“第一个,是告诉我们,这股风很大,可能大的超乎我们的想象;

  第二个,他可能笃定,我们会求他出手,所以才会特意点出‘免费’二字!”

  “说到底,还是丹药的事让他有些心凉,不然依照着两天前他的做法,他也不会这般。”

  说着,眼镜娘就轻摇了摇头,反正在她这里,如果之后南边真出了什么事,那动手脚的人必定万死难辞其咎。

  “好了,我已经将卫星拍摄画面调到屏幕上了,这是整片南海的卫星云图!”

  突然,一道声音将所有的视线都拉到了大屏幕上。

  出声之人是一个带着厚重眼镜,年龄约么三十左右的青年男性。

  他在眼镜娘说出南海旋风之际,便立马埋头操作起来,这才有如此迅捷之效。

  众人只见,在屏幕上,整片南海都显现其中,泛白云层虽然稀疏但也清晰可见。

  唯独张玄崇说过的旋风不见踪影。

  见此,众人沉默良久,有人刚想出声时,立即被中年男人打断:

  “你们忘了两天前地震的事了吗?还敢拿机器去碰瓷他?”

  说起这个,他就一肚子气,每年花了大笔钱砸在机器上,结果屁都没预测到。

  那个被张玄崇打出来的洞他也去看了,用激光测量过,足有百多公里深,正好是板块位置所在。

  方才那个调出云图的青年出声应道。

  中年男点点头,又道:“另外,通知治安局那边,将制药厂围起来,我要亲自过去!”

  “除了吴老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不能放跑一个!”

  “明白!”

  一人起身应道。

  另一边,张玄崇老家。

  挂断电话后,他再度看向南方,眼中亮起两道瘆人光芒,直视那天之尽头,

  那寻常人视而不可见的地方,映现在张玄崇心头的却是一团呈旋涡状的纷乱磁域

  距离太远,他也看不见,他是靠着神感知到的。

  这种场景,他在合众国海边发生飓风时看见过,所以他才会说南边出现了旋风。

  “这种程度.就连上次那几条老龙制造的超级台风都比拟不了了,如果真要上岸了”

  “管我屁事!爱上不上!”

  张玄崇眼中渗人光芒消散,转头看向左边,王山他们回来了。

  一阵喧闹声中,数人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旋即,一行人走至他身前,之前与他搭话那人走出人群,站至他身前,就要道出辞别之语时,晃眼一瞥就看见了已经空了的罐子

  由于罐体是无色透明,而土坝的颜色又与那丹丸相似,他刚才还真没发现。

  直到走近之后,才看到这一幕。

  这让他,心头狠狠抽了一下。

  他可是知道这些丹药的效果的,他们一支五十人队,分食了十分之一颗丹药兑成的药水就亢奋了好几天。

  可现在,才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这尼玛250罐丹药就都没了?!!

  他狠狠咽了几口唾沫,借此恢复了面上呆滞的神色,继而强自镇定道:“张先生,那这些罐子我们就带走了!”

  “麻烦你们了!”

  张玄崇笑了笑,轻声道了句感谢。

  这人的一切神色变化都被他尽收眼底,表情管理很到位。

  不过,知道了又何妨!

  房间内。

  听着外边的动静,张玄崇眼底闪过一丝莫名之色,他刚才也想去帮忙,可手上的罐子才刚拿起,就被那群人连带着王山劝退,让他进屋。

  无奈之下,他只得进屋。

  呼!

  “按照他们上次的速度,原本还有七八天,剩下的丹药就该送过来,但这次我把事情捅到了明面上,那下一次运送丹药的车子估计要许久之后。”

  “这段时间里,正好习练‘混元真罡’!”

  心中念头转动见,他瞥了眼面板,看着上面极度偏科的‘气’,他心中下了决定。

  习练‘混元真罡’!

  眨眼间的功夫,那溢散于母血中的炙热之气便被张玄崇凝练出了一缕,当他开始凝练下一缕时,上一缕又沿着莫名轨迹窜进了母气‘结晶’所在下丹田中,并且融入了‘结晶’之中。

  许是距离他上次习练‘混元真罡’时,他的‘神’又增了两点,现在他凝练母气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上许多。

  现在一个小时,面板上熟练度的增加从十点,变作了三十点!

  三天后。

  张玄崇依旧在房间内勤学苦练,夜以继日的肝着‘混元真罡’的熟练度。

  这三天时间里,他动都未动一下,真正的把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全都利用了起来。

  某刻,他摆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听见铃声,他适时睁眼,将目光挪到了手机上,看清电话号码后,他眸光微闪。

  “这是要告诉我说法了吗?”

  心中微动的同时,张玄崇已经把手机拿到了手中,随后按下接听键后,手机内立马传来一道人声。

  是上次的女声。

  “张先生!”

  声音清冽,却又带着丝人间的气息。

  电话另一头,眼镜娘‘掐’着嗓子,用着这三天她苦练的特殊声音,轻声道:

  “据我们调查,第一批五万颗丹药、乃至第二批的前一万五千颗丹药,里面的某些原材料都被人以次充好换了钱,换得的钱财一共是一亿两千万,我们已经打到了您的账户上。”

  “另外,制药厂它建立的目的就是为您服务,在您不需要它之前,它会源源不断的生产改良版的‘虎狼大丹’乃至是其他药力更为强劲的丹药!”

  “最后,药厂内动手脚的人已经被处理,处理结果稍后就会发到您的手机里!”

  听着清冽女声的介绍,张玄崇眉眼微抬,但他只是静静听着,直到对方不在出声后。

  他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后无所谓道:“视频我就不看了,反正,话语权都在你们手中!”

  说罢,他直接摁断了电话。

  听着耳边的盲音,短发眼镜娘愣了愣,随后眼中流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她说话的声音是有讲究的,她从自己的小道消息里得知了张玄崇喜欢这种声音,所以才会特意练出并运用。

  可现在看来,好像效果好吧,根本就没有效果!

  “小琳,怎么样,他怎么说?”

  闻言,眼镜娘似是卸了心气般的摇摇头,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我感觉他的态度似是要把我们距于千里之外了.”

  “比上次还要那个!”

  “.”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怔在原地。

  像他们这个等级的部门还有三个,他们也并不是联系张玄崇的第一选择,是中年男据理力争,他们才得到这个差事。

  可以现在情况来看,他们似乎是将事情搞砸了

  如果真让张玄崇和他们离心离德,那后果

  霎时间,所有人的心脏都狂跳了几下,下意识的深吸了几口气。

  “慌什么!”

  这时,中年男突然走了进来,看着众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沉声喝到。

  重喝声后,他见所有人都像应激的那什么一样直起了身子,才继续道:“我要出一趟差,小琳陪着我去!”

  “是!”

  眼镜娘下意识的站起了身子,应了声。

  “好好工作,林凡,别忘了海上的事!”

  但说起这个,被中年男点出的林凡就有话说了,“组长,这次会不会是张先生他看错了.”

  这三天时间里,他和气象部门的人严密的监控着南海之上的气象情况,可别说台风了,就连大风都没几个。

  而且一般台风形成几个小时,最慢也就两三天。

  可这都三天了,海上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这让林凡不得不怀疑张玄崇是看错了,或者说

  他怀疑张玄崇是想借此整蛊他们,以此发泄心头不快,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旋风。

  “错不错其实都不重要了!”

  可中年男却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直接道:“让你看,你就看,哪那么多话!”

  “是!”

  林凡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可还是大声应和着。

  旋即,中年男便带着眼镜娘出了房间。

  跟在前者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后者不由得轻声问道:“组长,我们要去哪?”

  她对此很是好奇,按理来说,他们应该不用出差啊。

  之前就从来没见组长出过差,可这次对方说要出差时,偏偏还带上了她,这

  一时间,她心底下意识的冒出了许多胡思乱想,看向前方的眼中不由得也带上了丝警惕。

  而前面中年男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但他只用了一句话就消除眼镜娘的警惕:“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一直以来都想见的人!”

  “????”

  南海之中。

  出海的渔民中,一条船舷甲9板上印着两只脚印的渔船上。

  “老黄,怎么样,我新换的探鱼器效果不错吧?!”

  渔船船长看着旁边老黄喜形于色的模样,不由得吹嘘了声。

  “切~!!”

  看着他这模样,老黄不屑的‘切’了一声。

  “如果不是上次我拉着所有人逼你戒赌,你觉得你能换得起探鱼器吗?”

  “哈哈哈,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我真想戒,哪怕你把我爹娘老子拉过来,那我也戒不掉!”

  前者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即走出了房间,来到甲板上。

  十月份的时候,他在东海晃悠,险些被海里的东西把船给拉翻,幸好遇上了神人,挽救了他这船上几十口子人。

  结果随后他的运气就变的好了起来,虽然主网破了,可他用着副网接连捞了几大网,直接大卖。

  一口气还干净了赌债,发了工资,竟然还有剩余。

  他见着余钱心中痒痒,索性就换了个新的探鱼器,这样也算是钱生钱了。

  但经此一役,他是不敢在东海晃悠了,生怕又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祸害了他这条船和其上着几十口子人。

  所以,他便来了南海,但他才刚来几天,对这的鱼情还没摸清楚,所以就还没动网。

  望着这一望无际的海面,他只觉小腹处传来一阵鼓胀之感,不由得他便走到船舷边,一只手解了裤腰带,一只手扶着栏杆: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哦!!”

  旋即,顺着水管,飞流之下数米,径直没入海中,和泛蓝海水融为一体。

  解决完个人问题后,他立即朝着食堂走去,他刚刚就是来叫熟悉探鱼器的老黄去吃饭的。

  可他没注意的是,他身后的海面上那诡异的涟漪呈现出了旋涡状

  “张先生!”

  正在土坝上练着瞪眼神功的王山听着身后动静,连忙眨巴了下干涩中泛着丝血红的眼睛,朝其打了声招呼。

  “还没想明白?”

  看着他那有些惨状的眼睛,张玄崇不由得调侃了声。

  被一则电话打断了习练,他便想着出来走走,正好瞅见王山这傻样,干脆把拳传给他算了。

  “没!”

  闻言,王山又眨了眨眼。

  见此,张玄崇轻笑了声,而后站到了他身旁,指着前方唯一的一棵树,向其问道:

  “你觉得在我眼中,它是倒了,还是没倒!!”

  王山闻声看去,可看着其手指向的那颗树时,他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

  这棵树耗费了他每天大半的时间,现在看着它他便下意识的觉得眼睛干涩发苦。

  “没!”

  可定了定后,他还是道。

  “可我不这么觉得!”

  听着他的答案,张玄崇嘴角一扬,玩味道:“那你再看看,它倒了没!”

  说话间,后者仍旧未收回的左手食拇指轻轻扣住,继而随意一弹。

  嘭!!

  闷雷声炸响。

  一道肉眼可见的由空气高度凝聚而成的白浊气团,将空气划拉出了道道涟漪,直直朝着那被张玄崇所指着的大树而去

  啪!

  一声脆响后,那白浊气团将有人腰粗细的松树打的拦腰折断,又继续往前而去,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可见空洞,许久不曾消散。

  “这”

  王山看着一幕,还未合拢的嘴一下便拉到了最大

  吱呀

  伴着这沙哑嘶吼,松树径直垂向前方而去。

  “你说说看,它倒了没!”

  听着这带着几分提神意味的话音,王山豁然醒悟,连忙道:“张先生,我知道了!”

  “你想说的是”

  王山话音止住,因为他看见了那双似是容纳了整条星河的双眼,顿时便神魂飘飘然,意识再也不能掌控身体。

  片刻后,等他回神时,土坝之上便只剩下了他自己。

  “形意拳?!”

  “三体式桩功、五行拳、十二形”

  他捂着自己仍旧有些痛意的脑袋,眼中却泛着光芒,嘴里也在不住的念叨着脑里的那些东西。

  “原来如此,难怪张先生要让我明悟拳中之神,却是与暗劲勃发有关.”

  山林中。

  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巅上,张玄崇静静的站在其上。

  一袭寒风吹过,却是连他的发丝都未吹动分毫。

  他双目似闭非闭,双手负于身后,两脚呈外八站立,身子无比挺拔。

  细细听去,他体内渐渐地开始有多种声音传出,骨骼摩擦声、大筋伸缩之音、血液奔流之声乃至于五脏蠕动之音,以及其他的种种声音

  随着时间推移,他体内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大、直至他之前分毫未定的发丝开始不住地飞扬之时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叱!!

  一声轻喝从其嘴里传出,直至响彻山巅,将其身周四五颗柏松都震颤的纷纷往下掉落树叶。

  这一瞬间,他上半身上穿着的血色衣裳立即消散,露出了其修长而又健康的身形。

  几秒后,最先落下的松针已经临近张玄崇右肩之上,而后它没有任何阻拦的落了下去,径直触到了他的右肩,这个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但是,松针触碰到他身体的刹那间,便不由自主的微颤了几瞬,继而在一股常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诡异中,化作了碎屑,弹飞到了他身外数米

  紧接着,其余树叶也都一一落下,但无一例外,任何触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的树叶,都在刹那间化作了碎屑,并被弹飞到了数米外

  “我将身体压抑到了极致,所有防护都撤了去,只是施展开了和预估中常人身体能够施展的暗劲以及明劲,这般结果倒也还行”

  将所有能感知外界的手段都统统收敛的张玄崇,心中念头转动。

  他也压制了体感,可他没想到当他将明暗二劲布于身体各处时,他便感觉他似乎是又多了数不清的眼睛

  那那赤裸于外,无任何遮挡的皮肤上的毛孔,尽数在那一瞬间变作了能察觉任何微弱气流的‘眼睛’。

  以至于,哪怕他耳不能听,眼不能看、鼻不能嗅.之下,他依旧将所有触及靠近他身体的树叶‘看’的一清二楚!

  “不错!”

  他忽的睁开眼睛,上半身的衣服在眨眼间又回到了身上。

  “只是,当明暗二劲练至全身之后,又该如何前进呢.”

  看着远处的风景,张玄崇心中微动。

  可只过了片刻,他眸光就闪烁起来。

  只因他想起了拳术中的‘宗师’境界。

  “将精气神练成一颗虚幻之丹.有点玄乎

  不过,我若是也想炼出一颗丹,又该如何进行呢”

  一站三个小时,久思不得其解后,张玄崇暂时放下了思索。

  而后他身子飘忽着下了山,又回到了房间里,继续习练起‘混元真罡’来。

  而王山此时正在做饭,午饭!

  房顶的烟囱上冒出了屡屡炊烟,飘至远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午五点时。

  王山接了一个电话。

  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他,连忙放下了手中折着的木棍,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而张玄崇耳朵一动,也停下了习练‘混元真罡’的动作,随即长身而起,向外走去。

  另一边,话说王山冲出了房间,向着他停车的地方跑了过去,而那里又多了一辆车。

  他跑过去时,从多的那辆车上下来了两人,两人手中都抱着东西。

  见此,他连忙跑到短发眼镜姑娘的身前,就要搭手之际,突然被中年男人模样的人叫住,“王山!”

  “是我这个!”

  说罢,男人卖力的将手中两尺见方的木盒放在了地上,可即便他动作轻柔,在盒子碰地瞬间,依旧发出了声沉闷响声。

  看的王山眼皮一跳,下意识问道:“叶组长,我说.你这是抱得?”

  这般重量,加上这盒子的大小,里面该不会是黄金吧?

  “等会你就知道了,这是送给张先生的!快,搭把手!”

  这被他称作叶组长的男人连忙摆摆手,就要将盒子倒过来,方便两人抬着。

  可下一瞬,一只修长完美、似是蕴含了世间极致力量的手掌挡在了那就要倾倒而下的木盒上。

  无人看清那只手掌是何时出现的,甚至就连一旁注视着两人的眼镜娘也没发现,那只手掌,不,它的主人是何时出现的。

  似乎,两者是在一瞬间出现的般。

  “张先生?”

  王山反应的最快,他知道能做到这样的就只又张玄崇,所以他很是淡定的问了出来。

  可另外两人只是在屏幕内见过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他们知道的比王山要多的多,他们知道面前这人畜无害模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杀星。

  “张先生!”

  “张先生!”

  两声招呼声,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被喊了出来。

  “你们很怕我?”

  张玄崇听出了招呼内蕴含着的意思,当下就有些玩味的看了眼两人。

  心中忽然明白了他们来历。

  能联系上王山、又在如此惧怕他的同时将心灵防守的死死的人着实不多。

  除了那群在天上看过他的人,他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谁了。

  中年男看了眼仍旧搭在盒子上的手掌,有些紧张的解释了句:“张先生,这里面是我们送给您的东西!”

  岂料,在他解释完后,张玄崇却诡异的打量了一眼他,而后语气莫名的道:“你确定?!”

  听出了其中某些意思的中年男,立马将眼睛钉到了盒子上,“张先生,我出发前,这盒子里是放的一尊雕像!”

  张玄崇眸光微闪,只轻声道:“那你现在再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说话间,他随手将盒子扶正,收回手时,只听一声脆响,木盒上便出现一丝裂痕,继而在眨眼间,裂痕遍布整个木盒。

  最终,在似数万只蚂蚁爬行的沙沙声中,木盒化作木屑,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

  “嘶~”

  张玄崇的手段没有吸引住他们的目光,反而盒子里的东西才似是吸睛石,将几人的眼睛死死的熄了过去。

  “这位叶组长,你似乎很不得人心啊,居然被人拿这东西来恶心你!”

  看着这东西,张玄崇眉头微挑,这玩意儿真要发作,恐怕在座四人,除他之外,都得死,他这栋房子也得消失。

  “张先生,您现在还是先把这个东西处理了吧,实不相瞒,我看着它心里有点慌”

  叶组长面色无奈一笑,这大冷天的,他居然还冒汗了。

  只见他额头上,竟然冒出了米粒般大小的汗滴,且无比细密。

  “那我请你们看烟花!”

  张玄崇眼睛微眯,右手瞬间化爪,扣住了那东西,而后控制着速度,没让被激荡起的气浪伤到几人。

  可在其他人三人看来,在一阵狂风呼啸中,地上的炸弹便在眨眼间就飞向了天上,且瞬间就飞出了他们的视界,消失得无隐无踪。

  而后,几人只见得天空中似乎是亮起了火花,乍闪即逝,甚至眼镜娘都没看见

  做完这一切张玄崇,又回转身子,向着土坝走去。

  而叶组长在发了一通消息后,和另外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对视一眼后,也跟在了其身后,一道向前走。

  “叶组长,你想过一个问题没,那上面上的数字很精准,直接就卡到了数分钟的误差,如果你晚上几分钟,可能在路上就要炸。

  而且,你是坐飞机来的吧,试问,谁能掉包东西呢?”

  王山走在叶组长身侧,小声分析道,不时还会看一眼前方张玄崇的背影。

  不过,他自以为做的隐秘,可在后者眼中,就像是白纸上滴了一滴墨水般的清晰。

  当下面上不禁哑然失笑了几瞬,这是把他想的有多小气,况且,他不认为是国内的人做的。

  就一个原因,没必要啊?!

  不过,感受着另一道视线,他就有些麻爪了

  “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是国外的人做的!”

  叶铭摇了摇头,否定了王山的猜想。

  他很清楚,国内的人不会如此短视,唯一有动机、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就只有

  但一条路再长,都有走完的一天,更遑论,这条不到五十米距离的小道,哪怕张玄崇走的再慢,也不过分钟就走到了土坝上。

  “张先生!”

  “我姓叶,叫叶铭!”

  “我姓张,叫张琳!”

  土坝上,两人先后自我介绍了番,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你和叶合是?”

  “同志关系!”

  叶铭笑了笑,不意外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关系,而又见过他们俩的人,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因为,他们不仅名字像,就连长得也有点像。

  可问题是,两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一个是蜀地人,一个是湖省人,这哪能扯得上关系。

  “或许是吧!”

  张玄崇眯眼看了两眼,嘴角一扬,可又突然压住。

  他可是对于地气敏感的很啊。

  旋即,他又看向这眼镜娘,笑了笑,“三天前,包括今天早上,都是你和我说的话是吧?”

  “是我.怎么了?”

  张琳紧抱着怀中的东西,她有些紧张。

  “别紧张。”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今天早上,突然换了种声音?”

  见她这般模样,张玄崇不由得轻笑了声,他又不是什么魔鬼,用找得着这么紧张么。

  既然这么怕他,那干嘛来找他呢?

  难道是受虐体质吗?

  “.”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吧!”

  见他有些语塞,张玄崇轻摇摇头,而后身子一转,走到了旁边台阶上坐了下去,招呼道:

  “抱歉,两位,我家里的木质家具基本上都坏了,不嫌弃的话就做,嫌弃就站着吧!”

  “小琳,把东西给我!”

  见此,叶铭轻笑了声,从眼镜娘手中接过了东西,随即一屁股坐到了前者身旁。

  “张先生,这盒子里装着的是”

  “有事说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玄崇直接将他堵了回去。

  “我是来送礼的.”

  可叶铭一愣,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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