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就是被告
“有，就是被告！”司机笃定地回答，甚至还伸手指了下凌锦。
“那么请问证人，你是通过声音确定是被告打给你电话还是你们通了视频所以你确定打你电话的人就是她？”严绪然不紧不慢问道。
司机微怔了下：“就是她打的啊……”难道不是吗？他被弄得一头雾水。
严绪然微点头，不再就此问题继续下去，而是换了另一个问题。
“被告坐上你的车后有没有告诉你打算去哪里？”
“……呃，她说了要去江南……”
“那为什么后来又去了医院？”
“因为被告在路上接到了一通电话……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
“被告从医院出来，仍然坐的是你的车吗？”严绪然又提问，紧接着再加了句，“请仔细看清楚台上，从医院出来坐入你车的人，是谁？”
“是……是被告，就是她！”司机指着凌锦，心下紧张。
“出来后，被告说了要去哪里？”
“……她……她说……她说要去江南……”
“请证人如实回答这个问题！”严绪然的脸已然阴沉下去。
“我反对，反对辩方存在强迫性提问……”控方一下子便站了起来，举手反对。
“反对无效，请证人如实回答问题！”
“证人刚才发过誓的，应该还记得，请回答问题。”严绪然再次好心提醒了一遍。
司机额头的汗已然滴了下来，整个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嘟嘟囔囔开口：“被告坐上车……让我开去附近的宾馆，我等了她半个多小时，生意都没做，因为她一开始说要去江南我才等她的，后来她说不去了，我就很生气，说赚不到钱，后来……后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又去了……”
“刚才控方提问时，你的回答并非如此？为什么？”
“我……我太紧张了，所以忘记了……”司机咯咯嗒嗒回着。
“我的话问完了。”严绪然对着审判席微颔首，走向自己的座位，抬眼望向站于身后不远处的她，凌锦朝着他绽开一抹笑。
随后，第二名证人，那天晚上值班的护士被带上庭。
照例，由公诉人对护士先发问。
“请问当天晚上，你在被害人房间看到了什么？”
“当天晚上我上后夜，交班后大概十二点多的样子，我就去查房，进入米晓的房间，就是被害人房间的时候，看到有个女孩也在房间内……”
“请证人指出，这个女孩有没有在台上。”
“有，就是被告。”护士伸手一指。
“你看到了什么？”
“我们医院规定九点之后，就不能探视了，所以当时看到被告在被害人房间时很惊诧，她们两人好像在聊天，我就让被告尽早离去，被害人要休息……”
“除了被告外，还有没有别的人进入到被害人的房间？”
“没有。”
……
轮到辩方发问。
“请问证人，你当时进入病房时看到被告与被害人在一起，有没有起争执或是吵架？”
“没有。”
“你有听到她们说了什么话吗？”严绪然又开口问道。
凌锦也因为他的话而抬眼，努力回忆着当时护士进来时她和米晓正在做什么。
“我记得……当时被害人坐在床上，被告就站在床边，我当时还说了被告，说她怎么半夜三更打扰病人休息，被告当时对被害人说不要胡思乱想什么的，让被害人不要接电话……后来被害人就躺下了，还对被告说谢谢，说什么不害怕了之类的，我对着被告说让她快点出去，就走出去了……”
“你从被害人的房间出去后，有没有再进入过？”ωωω.ΧしεωēＮ.ＣoＭ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在被告离开后，有没有人再进入过被害人的房间？”
严绪然的问话一下子让护士哑口，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另一端，控诉方急了，忙举手反对。
“我反对，反对辩方律师采取诱导性提问。”
“反对有效，请辩方律师注意措辞，继续提问。”
严绪然唇角微微扯了下，对着审判席颔首：“我问好了，谢谢。”
之后，清晨发现米晓尸体的清洁工也被带了上来，证实了米晓是从上面的窗口跳下。公诉方问完话后，审判长问辩方：“辩方可以开始提问。”
“我没有什么需要提问的，谢谢。”严绪然并没有提问清洁工，清洁工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多大的证据证明凌锦的清白。
公诉方在带完证人后，又出示了物证：凌锦和米晓的通话记录，凌锦出入医院的视频，还有米晓身上凌锦的指纹，房间内，凌锦的脚印等……
公诉人发表公诉意见：
“……经过证人的证言及一些物证，很显然，被告去见被害人，是有预谋有目的的，试问，谁会这么半夜三更还带着箱子出来去旅游？可以预想，被告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后绪准备，就等被害人一死，她就拿着行李箱逃脱，才会连夜赶去了江南，还住在江南车站边上的酒店，方便第二日潜逃……”
“不管是从医院的监控视频，还是被害人身上的指纹，病房内的脚印，除了被告的和护士的，其它再无第三人出现……”
“被告虽然说和被害人是朋友，但从一些细节问题上看，似乎并没有如此简单，首先被告与被害人认识的时间不长，而且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谁会对一个才认识没几天见过没几次面的人有感情？第二，被告与被害人每一次见面，被害人的状态似乎都不太好……”控方放出了一些照片，均是米晓发病时的。
“这些照片足够说明，被害人对于被告，并不像被告所说的是朋友关系……再看这张，被害人的母亲揪着被告的头发扭打，说明被害人母亲并不承认被告是被害人的朋友，而我们也能肯定，因为被害人母亲如此扭打被告，以致于让被告产生了仇恨的心理，也为之后的谋杀埋下了导火线……”
“还有，被害人死亡的这段时间内，只有被告一人进入过被害人的房间，除了被告，还有谁会杀害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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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问证人，你是通过声音确定是被告打给你电话还是你们通了视频所以你确定打你电话的人就是她？”严绪然不紧不慢问道。
司机微怔了下：“就是她打的啊……”难道不是吗？他被弄得一头雾水。
严绪然微点头，不再就此问题继续下去，而是换了另一个问题。
“被告坐上你的车后有没有告诉你打算去哪里？”
“……呃，她说了要去江南……”
“那为什么后来又去了医院？”
“因为被告在路上接到了一通电话……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
“被告从医院出来，仍然坐的是你的车吗？”严绪然又提问，紧接着再加了句，“请仔细看清楚台上，从医院出来坐入你车的人，是谁？”
“是……是被告，就是她！”司机指着凌锦，心下紧张。
“出来后，被告说了要去哪里？”
“……她……她说……她说要去江南……”
“请证人如实回答这个问题！”严绪然的脸已然阴沉下去。
“我反对，反对辩方存在强迫性提问……”控方一下子便站了起来，举手反对。
“反对无效，请证人如实回答问题！”
“证人刚才发过誓的，应该还记得，请回答问题。”严绪然再次好心提醒了一遍。
司机额头的汗已然滴了下来，整个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嘟嘟囔囔开口：“被告坐上车……让我开去附近的宾馆，我等了她半个多小时，生意都没做，因为她一开始说要去江南我才等她的，后来她说不去了，我就很生气，说赚不到钱，后来……后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又去了……”
“刚才控方提问时，你的回答并非如此？为什么？”
“我……我太紧张了，所以忘记了……”司机咯咯嗒嗒回着。
“我的话问完了。”严绪然对着审判席微颔首，走向自己的座位，抬眼望向站于身后不远处的她，凌锦朝着他绽开一抹笑。
随后，第二名证人，那天晚上值班的护士被带上庭。
照例，由公诉人对护士先发问。
“请问当天晚上，你在被害人房间看到了什么？”
“当天晚上我上后夜，交班后大概十二点多的样子，我就去查房，进入米晓的房间，就是被害人房间的时候，看到有个女孩也在房间内……”
“请证人指出，这个女孩有没有在台上。”
“有，就是被告。”护士伸手一指。
“你看到了什么？”
“我们医院规定九点之后，就不能探视了，所以当时看到被告在被害人房间时很惊诧，她们两人好像在聊天，我就让被告尽早离去，被害人要休息……”
“除了被告外，还有没有别的人进入到被害人的房间？”
“没有。”
……
轮到辩方发问。
“请问证人，你当时进入病房时看到被告与被害人在一起，有没有起争执或是吵架？”
“没有。”
“你有听到她们说了什么话吗？”严绪然又开口问道。
凌锦也因为他的话而抬眼，努力回忆着当时护士进来时她和米晓正在做什么。
“我记得……当时被害人坐在床上，被告就站在床边，我当时还说了被告，说她怎么半夜三更打扰病人休息，被告当时对被害人说不要胡思乱想什么的，让被害人不要接电话……后来被害人就躺下了，还对被告说谢谢，说什么不害怕了之类的，我对着被告说让她快点出去，就走出去了……”
“你从被害人的房间出去后，有没有再进入过？”ωωω.ΧしεωēＮ.ＣoＭ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在被告离开后，有没有人再进入过被害人的房间？”
严绪然的问话一下子让护士哑口，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另一端，控诉方急了，忙举手反对。
“我反对，反对辩方律师采取诱导性提问。”
“反对有效，请辩方律师注意措辞，继续提问。”
严绪然唇角微微扯了下，对着审判席颔首：“我问好了，谢谢。”
之后，清晨发现米晓尸体的清洁工也被带了上来，证实了米晓是从上面的窗口跳下。公诉方问完话后，审判长问辩方：“辩方可以开始提问。”
“我没有什么需要提问的，谢谢。”严绪然并没有提问清洁工，清洁工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多大的证据证明凌锦的清白。
公诉方在带完证人后，又出示了物证：凌锦和米晓的通话记录，凌锦出入医院的视频，还有米晓身上凌锦的指纹，房间内，凌锦的脚印等……
公诉人发表公诉意见：
“……经过证人的证言及一些物证，很显然，被告去见被害人，是有预谋有目的的，试问，谁会这么半夜三更还带着箱子出来去旅游？可以预想，被告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后绪准备，就等被害人一死，她就拿着行李箱逃脱，才会连夜赶去了江南，还住在江南车站边上的酒店，方便第二日潜逃……”
“不管是从医院的监控视频，还是被害人身上的指纹，病房内的脚印，除了被告的和护士的，其它再无第三人出现……”
“被告虽然说和被害人是朋友，但从一些细节问题上看，似乎并没有如此简单，首先被告与被害人认识的时间不长，而且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谁会对一个才认识没几天见过没几次面的人有感情？第二，被告与被害人每一次见面，被害人的状态似乎都不太好……”控方放出了一些照片，均是米晓发病时的。
“这些照片足够说明，被害人对于被告，并不像被告所说的是朋友关系……再看这张，被害人的母亲揪着被告的头发扭打，说明被害人母亲并不承认被告是被害人的朋友，而我们也能肯定，因为被害人母亲如此扭打被告，以致于让被告产生了仇恨的心理，也为之后的谋杀埋下了导火线……”
“还有，被害人死亡的这段时间内，只有被告一人进入过被害人的房间，除了被告，还有谁会杀害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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