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和野男人偷情的皇子妃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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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和野男人偷情的皇子妃

  首都星,第一街区,冬青宫。

  宴会已至尾声,叶乘风终于应付完一众贵族,独自走到水池边,倚在玉白的石栏上,低头看了一眼光脑。

  皇后也悄悄避开了喧闹的人群,来到了自己儿子身后,她是个漂亮温柔的女性omgea,开口时声音如同皇宫中拂过的夜风一般温柔:“你今晚一直在看光脑,有什么事吗?”

  其实叶乘风看光脑的动作很隐晦,他从小参加这种宴会,早学会了在不动声色间出神,但皇后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抢在他开口之前就又继续道:“你可别说没有,我今晚一直看着你呢。”

  叶乘风摇了摇头,看着池边开满的月光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出神,嘴角含了些不自知的笑意,“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告诉您。”

  “这有什么难说的。”皇后含笑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知道自己的儿子看似温和亲切,但骨子里其实是个非常冷静的人,很少有犹豫踌躇的时候。而现在,仅仅只是提到一点相关的事,他就能露出如此温柔的神情。

  “是不是追到他了?那个三年前跟你一起参加联赛,后来你为了他去学校住宿的那个孩子?”眼见叶乘风一愣,皇后笑得更加开怀,“别吃惊,你父亲当年刚追到我,每天等消息时也是这幅傻样。”

  叶乘风并未反驳,只是心中自嘲一笑,小骗子才不会主动联系他。他不停地看光脑或许可能有怀着某种隐秘的期待的原因,但更多还是因为之前与凌诀的通话。

  林斯砚未出生时父亲就跑了,母亲在他五岁时也抛下他走了,谁也不知道他一个五岁的小孩在战乱星最混乱的地带是怎么活下来的。

  叶乘风知道林斯砚骨子里就是冷漠的。他从不往回看,也很少抱怨。叶乘风见过他在实验室里一次又一次耐心地调整着机甲参数、重复一遍又一遍建模的过程的样子,也见过他自己一个人出神时偶尔露出的凛冽冷漠到了极点的目光。

  他根本不是那种对他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就能讨好的人,凌诀倒是对他百般容忍,换来了什么呢?叶乘风想起联系凌诀时对方疲倦无奈又暗含疯狂的声音。小婊子天天跟游泽霄打得火热,一心只想甩了别人,却忘了再温柔的狗被主人抛弃时,也会激发骨子里的兽性。

  他联系凌诀当然不是为了和他共享爱人,小家伙逼那么小,吃他一个都受不了,哪里还需要其他男人?但军部和皇室互不相扰,他和顾霆互找麻烦,让他出差回不来,不是为了放着游泽霄独善其身的,更何况谁知道凌诀发疯会做出什么事来,不如让他们两个狗咬狗一起滚出去。

  “母亲,我想请您帮一个忙......”叶乘风眼神晦涩,林斯砚失忆是他唯一能够靠近他的机会,他不敢冒一丝风险,不管林斯砚到底还记得多少、心里有什么盘算,只要林斯砚现在不能直接撕破脸皮,就必须和他纠缠在一起,他会让林斯砚再也离不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太清楚林斯砚失忆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了,不管真假,这都是觊觎他的可怜的信徒唯一的机会。林斯砚石头般的心被牢牢锁在金铁城堡之内,他没有任何兴趣放人进入城堡里找到他的心,唯有失忆,让他们找到了一丝撬开城堡大门的机会,得以让那颗心正视他虔诚的爱慕者。

  皇后听完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这使她温柔的神色里多了一丝狡黠,脸上浮起了浅浅的怀念,“你父亲当年.....”她笑着摇了摇头,“你们父子两可真是......我会顺便转告你父亲的,但那孩子可不好骗。”

  她看了眼远处向她走来的丈夫,推了一把叶乘风,“行了,快走吧。你未来的皇子妃还等着你呢。”

  皇子妃这个称呼就像一股细小又刺激的电流,让叶乘风心里掠过阵阵快感,心中的独占欲短暂得到满足。

  他一直到宿舍前都是嘴角带笑的,直到看见游泽霄只随便穿了个皱巴巴的裤子,露着一身鲜红的抓痕,懒散地给他开了门,看见他后嗤笑了一声,“学长怎么不回自己的宿舍?打扰到别人和老婆做爱可不好。”

  室内燥热的空气铺面而来,带着情事过后特有的腥臊的气息和几种信息素混合的味道,林斯砚缩在床脚,手脚反射性抽搐着,雪白的肚腹如同怀胎三月,乳头肿大发热,像是正在的哺乳期Omega,轻轻一吸就会吮出清甜的乳汁。他睫毛无力地耷拉着,一张脸潮湿艳红,下身两个肉穴一时竟然合不拢,阴蒂上遍布掐痕,红肿的肉瓣上裹着一层黏腻的白膜,穴口中还在不住往外流着白精——完全被人肏傻了的模样。

  凌诀正拿着棉签蘸水往林斯砚嘴唇上涂,看见叶乘风后只是脸色冷了点,大概是怕吵醒刚刚哄睡着的林斯砚,没多说什么。反倒是林斯砚因为又多了一股alpha气息而眼睑颤动,挣扎着睁开眼,眼前人影晃动,他意识模糊不清,哭着扭过脸不肯让凌诀碰他,嘴里迷迷糊糊地哼着:“洗澡....我要洗澡....”

  “艹!”游泽霄一手关上门,脸色黑沉,“都被干傻了还惦记着洗澡呢?有这力气折腾不如让老子多干几回。”

  凌诀俯身温声哄他:“宝贝太累了,先睡一觉,等睡醒再洗好不好?”林斯砚发情热来了几轮,他们几乎做了一天一夜,中间仅有几次短暂的休息。他最后哭得眼泪都要干了,连颧骨都烧得通红,下身只会反射性地抽搐吸吮着,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这会儿要是洗澡把他睡意洗没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难受。

  林斯砚胡乱拍开他的手,他全身酸软,迷糊中倔劲反而上来了,眼睛累得睁不开,只能迷迷糊糊地看着个人影,“不要你。”他随便朝一个方向伸出了手,声音微弱,还带着哽咽,“师兄,我要师兄......”万一叶乘风现在被气得发疯,他可受不了再来一轮了。

  他这样子,活脱脱一个跟野男人偷完情,被欺负得厉害了,就毫不羞愧地去找老公撒娇的荡妇,又娇气又任性。偏偏游泽霄现在正心虚,凌诀又心疼他,一个也没发火,凌诀继续低声下气地哄:“我抱宝宝去洗澡好不好?”

  叶乘风沉着脸大踏步走了过来,将林斯砚从床上抱了起来,忍了又忍,才冷着嗓子说:“收拾好了滚!”林斯砚也跟着哼唧,“不要你们......”

  趁着放水的间隙,叶乘风一手抱着林斯砚,一手胡乱扯了自己衣服,也不管那昂贵的礼服被扯掉了几颗口子,扔破烂似的扔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他带着林斯砚一起坐进了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林斯砚困倦极了,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黑发被水打湿,柔顺地贴在额头上。就连叶乘风的手指捏住阴蒂时,也只是条件反射般地抖了抖身子,再没有多余的反应。直到热水沿着两个被过度使用、一时没能合拢的肉穴涌入,他才从鼻子里发出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闷哼,撒娇似的轻轻蹭了蹭叶乘风的胸膛。

  精液含得太久,已经凝结成了丝丝缕缕的絮状白色物质,随着手指的引导流出穴口,在水面上打着旋。肉穴红肿糜烂,被肏成了两瓣肥美的蚌肉,后穴边缘也肿了一圈,张开食指般大的小口,叶乘风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脏逼!”

  “都被肏烂了,逼都合不上了!是不是想以后走到哪里都得被鸡巴堵住!”

  其实就这么一会儿,那两口肉穴已经在热水的刺激下重新收缩了起来,因为被肏得红肿,看起来反而比以往更加狭窄,就连手指也被高热的内壁伺候得舒舒服服。

  但叶乘风实在是快要气疯了,嘴里不住羞辱着他,一会儿说他是卖逼的婊子、一会儿又骂他是离不开鸡巴的荡妇、还说他是天生的娼妓

  可惜林斯砚意识混沌,只能感觉到他动作小心轻柔极了,温热的水流、手指轻柔的清洗,都让他睡意更加浓重。林斯砚满意地在叶乘风怀里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全当他耳边的声音是助眠曲。

  见他昏昏欲睡,叶乘风下意识降低了自己骂人的音量,性器却在他腿心磨蹭几下,撬开红肿的雌穴,借着热水的润混,硬是将自己挤了进去,被折磨了许久的肉逼温顺地吞下了狰狞的巨龙。

  小婊子是真的被人肏烂肏熟了,连宫口都轻而易举地含住了性器的头部,内壁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只有刚进入时下意识地抽搐收缩了几下,之后便一幅任人欺负的模样,真成了个纯粹的鸡巴套子。林斯砚连眼都没睁,手指无力地蜷缩着,表示自己的不满,喉咙里溢出的几声呻吟带着浓重的困意,“师兄......不要了......”

  被野男人肏透了还有脸来求他别弄了。叶乘风没搭理他这种无理的要求,但他进去后也没再动,反而专心清洗着林斯砚身上其他地方,只将那里当成个放鸡巴的容器,一直到将林斯砚裹进浴巾抱出浴室时都没抽出去。

  外面的床单和被子都换成了新的,床头柜上放着装好了水的保温杯,凌诀和游泽霄已经离开。

  叶乘风就着插在林斯砚身体里的姿势,揽着他直接躺在了床上,揉捏着他被咬得青紫不堪的后颈,又去给他按摩身体其他地方,他恢复了往日的风度,轻描淡写道:“宝贝就夹着鸡巴睡好了,夹好了,就罚你罚得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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